心安处即是家,币安安否?
最进关于交易所的负面新闻不断,在充满火药味的各种报道里面,我留意的到是一条不起眼的消息,就在昨天币安(binance)确定要“安家”泽西岛,据传这是一个英属小岛。赵长鹏计划在岛上建设基地并且开设数字货币交易所。
用何一的话讲就是赵长鹏这回是喜提泽西岛。不管如何,自从被日本当局驱逐后,币安终于又找到一个安身之所,为了给币安找到一个据点,赵长鹏跟何一几乎跑遍大半个地球。
一:币安的自我放逐之路
今天的币安是华人世界当之无愧的第一数字火币交易所。在币安交易所上币的费用高达达数千万人民币,还有一堆的审核跟苛刻的条件限制。尽管如此行业内还是对币安交易所趋之若鹜。如果一个项目在白皮书里面承诺,发币后一定会上到币安交易所,该项目一定会成为一个受人争抢的项目。今天的币安交易所已经站在行业的顶端,傲视群雄。背后老板赵长鹏也已经登顶福布斯财富排行榜数字货币领域财富前三位置。但是曾几何时币安还是一个不为人知的边缘化交易所,虽然币币交易的模式是币安首创的交易模式,但是在当时的市场并不被广泛接受。
一直到2017年的9月4 号,国家宣布对币圈进行监管。严禁任何形式的ico行为,币圈一时间风声鹤唳,各种众筹项目纷纷退币,交易所全部暂停交易,退款关停。这个时候的币安逆流而上,照常开放交易。虽然币安一方面宣布交易所不对任何国人服务,令一方面把自己给“墙”起来。但是这都是故作姿态,顶风做案的币安就是在这个时候收获大批的中国用户,为今天的江湖地位奠定基础的。
但是,敢顶风做安的币安知道自己在国内是无法长久的经营的,于是赵长鹏将币安的注册地与服务器迁往政策比较温和的日本。他本人拥有外国国籍,也长年不在国内。
就这样币安完成了一次“自我放逐”这种出口转内销的做法也被其他从业者所效仿。面对流亡海外的质疑。有“币安一姐”之称的何一回应称:币安是全球化办公。
为了营造所谓的“全球办公”的形象,币安的招聘消息上面必定标明“工作地点不在中国大陆”,时不时地将交易所入口“墙”起来,等等一系列措施,币安越是强调越与国内无任何关系,越引起好事者的疑心。传说币安在日本的办公室就只是为了注册公司而租的并没有人在里面办公,至于币安的团队到底在哪,估计只有赵长鹏自己知道了。
愿意为平台的发展承当如此大的政策风险,选择只身漂泊海外,技术出身的赵长鹏有着这个行业绝大多数人没有的狠劲。
二:再被驱逐,币安的流浪之路
如果说离开中国是币安有计划的行动,那么在日本被驱逐应该就是远超出币安的意料的了。2018年三月份日本金融厅公开一份文件,警告币安不得在日本境内从事与数字货币相关的经营活动,甚至威胁动用国际刑警的力量对付赵长鹏。
刚刚消停一会的币安又变得风雨飘零,面临无处可依尴尬境地。赵长鹏,何一又马不停蹄地开始为币安寻找下一处避风港,这确实有点凄凉的味道。
这回赵长鹏与何一把目标瞄准在非洲。从百慕大,到乌干达再到多哥。赵长鹏,何一,与国家元首们谈笑风生的新闻见诸网络。但是看似风光的背后,币安却一直处于无处可依的状态中。直到昨币安终于确定要在英属的泽西岛安家落户。
这回币安能够安稳多久我们不知道,但是将币安驱逐出境的日本也并没有禁止其他的的数字货币交易行为,或许币安跟赵长鹏一样注定要漂泊无依。
三:币圈的尴尬现状
币安跟赵长鹏的境遇其实也是今天币圈所有从业者都要面临的尴尬处境。徐明星喊出随时准备将OKex捐献给国家,币赢对外声称被国企全资收购。平台们目前最急需解决的是“身份”的问题。目前全世界的政府对于币圈都抱这一种暧昧不清的态度,一方面是看好背后区块链技术的未来潜力,一方面又当心数字货币的风险会波及到实体经济。所以一直采取一种“默许”的态度,即不反对也不赞同,这就令很多平台对下一步的发展存在顾虑。
像币安一样,赵长鹏为什么选择让币安在泽西岛落脚,根本原因还是当地有明确的政策支持数字货币产业的发展。在国家没有明确的政策法规定义数字货币前,平台们都必然处于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状态。即使如币安一样“出海经营”,也未必能够被整个国际主流社会所接纳,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跟赵长鹏与何一一样四海为家,漂泊无依。
心安处即是家,不仅是币安,今天的绝大多数平台怕是都心有不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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